※一个主世界大米和不义宇宙大米灵魂互换的故事
※所有篇章请走tag 【就不顺你意咋地】
※综合全局打了双子tag，打扰致歉。第一部分完结。考据不足逻辑有虫注意，请各位给我个面子当作没看到。
如果可以的话就给我一点评论吧，很想知道你们的想法~！
※电解OOC和逻辑错误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和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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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幕启
“这没什么好抱歉的。”
超人别有深意地耸了下肩：“既然是你的安排，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告而别是礼节性问题。”达米安发了个弹舌音，暗暗皱了皱眉。显然，超人对他的怀疑没有因为乔的离开而减少，反而加深了。这么一来，也就只能采取第二套方案了。他从腰带里摸出昨天晚上那个铅盒子扔给超人。
“这是什么？”超人研究着盒子，就像是在观察一只随时会蹦起来咬人的兔子。
“一个礼物，原本准备用来庆祝哥谭清理完成，但没想到遇到了敌袭，希望你不介意我现在送出来，”达米安扯出一个微笑，那种推销员的专用微笑，“如果这个铅制盒子在之前有困扰到你，我得告诉你我本来是把这个当做惊喜的。”
超人瞥了他一眼，神色缓和了不少。他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S”标志的精致胸章:“真有趣，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收到你送的礼物了。”
“别把我和蝙蝠侠混为一谈。”达米安紧盯着他的动作嘶声说。很好，他落实了一个猜测：超人的超级视力至少没有恢复到能当测谎仪的水平。这让他的心定了定。
超人做了个安抚的动作，随即将盒子收进了腰带。达米安不着声色地舒了口气。第一阶段收官，超人对他的怀疑或许并没有完全打消，不过也没有多大关系，他只需要将不信任值降到阈值以下，毕竟这将是他在离开前最后一次和超人交谈了。
想到这里达米安迟疑了一下。这也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个机会了，就算今天他的行动失败了，能留下对政权内部的战略性矛盾激发——简称挑拨离间——也一定对超级小子那边日后的行动大有裨益。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欠缺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贸然引导对话绝对称得上在针尖上跳舞。
达米安衡量再三，轻轻吸一口气——相比其可能的获益，冒险是值得的。他拉住超人作迟疑状：“等等，有一件事情我之前犹豫了很久……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
“你在犹豫什么，有什么事情当然都可以跟我说了，难道你不信任我吗？”超人好笑地看着他，却像是话中有话，“说吧，什么事？”
达米安故意让自己停顿几秒，像是很不情愿开口：“在上一次敌袭，有一些情况让我觉得很不对劲。我追击猫女时，被她领上了一条能避开监控录像的路。那是一条没有建筑内部图就很难被发现的路径。”他意味深长地止住了话语。
“……你想说什么？”超人危险地眯起眼睛，语气却越发轻缓，“我可以保证其他人与之无关。猫女曾经投靠过我们，有结构图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猫女曾经投靠过他们？！达米安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他设想过这番对话可能的失败结果，也想过应对方法，但他没想到会从根源开始出错。
大事不妙。
好，平静一点，没关系，就算没有办法挑起矛盾，起码将这个对话圆回去、让自己的被怀疑度降低一点。达米安压抑住内心的暗潮涌动，转动脑筋开始想借口解释。他近乎下意识地向超人瞟去一眼，这一眼却让他定住了。
不对，这个表情不对。就算超人的能力没有恢复到能看出他的心跳加速，这番对话应该也几乎已经坐实了怀疑，但超人看起来却是在谨慎地等待什么。
超人在试探他？
不能再拖着不给回复了。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冒险到底。他快速筛选了一轮问话，选择了最有退路的一句后面无表情地反瞪对方：“你是在测试我的记忆力？”
“什么……哦，你是对的，猫女投靠我们是在另一个基地才对，我记错了。”超人移开视线咳了声，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达米安猜测试探自己的忠诚度对超人而言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对方看起来对他的通过竟有几分庆幸。他实在是有点看不透在这个世界超人和自己的关系到底如何。不过超人很快又重新蹙起眉头：“这么说来，你认为有人泄漏了建筑图？”
达米安只耸了耸肩没有应声。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引导的意义在于它埋下了一枚种子，令超人试图挖掘背叛的可能性。猜忌一旦开始只会越陷越深，即使最后证实原本的引子是虚假的，产生的不信任也将永远横亘在其间。
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沉默，超人自顾自开始沉思，脸色阴沉。达米安迅速再次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清清嗓子打断了超人：“我想提前去检查一下牢房的红太阳发生器和备用电源。如果有人要来劫狱，今天会是个好时机。我有点不放心。让黑亚当跟我一起去吧，他的能力压制超级少女，如果有什么万一也比较稳妥。”
有那么几秒超人毫无反应，让达米安以为他并没有听到问话。不过超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叫上钢骨，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就马上回报。”
“好。”
“红太阳囚房系统完好。”钢骨扫描了一遍牢房之后宣布。超级少女坐在床铺上用双手按着脸，拒绝和他们对视。
“警报系统呢？”
“没问题。”
达米安走上前，将手按在玻璃上：“你可以不用遭受这一切的，超级少女，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
“闭嘴！”卡拉抬起头向他大叫，三步做两步冲到他面前指着他，“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还有脸面跟我说这种话！这个世界才不应该遭受这一切，你们自称为Kal的朋友，为什么不拉他一把、反而将他推向深渊——”
“不是朋友，同盟而已。”黑亚当冷笑出声。
“至于你，黑亚当，我原本如此信任你和神奇女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经历母星灭亡没能让你成熟一点吗，卡拉——小姐？”
超级少女一拳捶上玻璃，从达米安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血从破开的皮肤里缓缓流出来。钢骨摇了摇头关闭主电源，直接用行动打断他们。备用电源立即被启用了，光线稳定，没有故障。钢骨又用自带机械检查了几样参数，证明备用电源没有异常。
“满意了吧，小崽子？”黑亚当哼了声。
达米安没理睬他，对上超级少女愤怒的眼神。其实他刚刚说的话是真心的，如果超级少女能变通一点——不说假意投降，哪怕是态度缓和一点，让超人能推迟这场手术，那么就算超人对他们起了疑心，他也不需要这么快行动。一切都太匆促了。
“我想能源中心和控制中心也需要检查一下，现在没问题不代表没有隐患，”他斟酌着说，“特别是后者，我不信任那些工作人员。为了节约时间，我去控制中心，谁去能源中心？”
“能源中心归我。”黑亚当抱起双臂抬了抬下巴，钢骨也顺着表示留下来同步数据。
达米安随意点了点头，直接从护栏翻下去。上次乔来的时候受他所托将几个重要的地点位置记了下来，让他现在可以按照记忆快速到达控制中心。时间已经很接近定好的手术时间了，超人随时会到达。达米安按捺下焦虑，一脸平静地走进控制中心。显然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工作人员都恪尽职守地呆在岗位上。负责人看见他进来，连忙走过来：“有什么能帮上您的吗，达米安先生？”
“我来确保一切正常，”达米安偏了偏头，“监控摄像头都完好吗？”
“都没问题，您要是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下。”负责人伸手朝旁边的监控区域示意了一下。如果时间充裕，达米安绝对会做戏做全套全部巡一遍，但现在一刻不容停留。他摆摆手示意不必：“我只用重点看红太阳囚房的设置控制就够了。至于其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负责人连声应下，朝旁边大吼：“杰克，杰克！把你该死的屁股从椅子上移开！”
“注意你的态度，”达米安敲敲桌子警告他，坐到旁边青年让开的位子上，“先去做该做的事吧，这里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负责人听话地离开了，留下被叫做杰克的青年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达米安草草浏览了一次红太阳囚房的数据设置，显然主电源下这些数据都被设置了警戒阈值，只要出现异常就会发出警报。临时编写程序覆盖或者用子程序做假数据的可行性如何？达米安看了看时间。不，太紧了，还是只能采取计划B。
“杰克——你叫杰克是吧？”达米安抵了抵额角抬起头，看到青年慌忙地点头，“帮我去倒杯水，好吗？”
杰克慌手慌脚地离开了。达米安不动声色地左右瞟了眼，确认没人看向这边——确切的说，自他进来之后，每个人都像是大祸临头一样，别说看过来了，连头都不敢抬——之后，快速切入备用电源启动设置页面。这些数据一样有着阈值警报，但是只有在备用电源启动的时候才会触发。达米安气定神闲地将预先考虑好的数据更改过来，随即十指翻飞、尽最快速度写了个徒有其表漏洞百出的程序将刚刚的成果伪装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杰克还没回来，达米安在心里对他道了个歉，起身按原路返回。上方牢房还没有异动，说明超人还没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回去将主电源关闭。
我可以同时完成五六件事，现在只有一个任务而已。达米安闭闭眼睛，摸了下腰间的各个装备袋，确认各样武器都在最趁手的位置。没问题的。
但事情并不总是按设想发展的，而有时一点变化就能招致毁灭性结果。他翻上了最后一个护栏。钢骨在正前方将数据传输到仪器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达米安觉得自己就像被巨锤击打在脑袋上，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蝙蝠侠……父亲。
蝙蝠侠投来一个无机的眼神，似乎确认他没有威胁，很快又转了回去。
有什么东西哽在了他的喉头，达米安只觉得鼻头一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看你的样子，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吗？”先一步回来的黑亚当嘲笑道，“我就知道超人对你的看法是错的，你就和你父亲一样懦弱。”
达米安的痛苦立马被点燃成了怒火。他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冲上去撕烂那张嘴——谁允许他这样评判他的父亲？！
但是。他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父亲在的话，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他毫无意义地沉溺在情感中。
我是蝙蝠侠的儿子，我会让他骄傲。
只是能平静看待还不够，他要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达米安下意识地摸摸腰带，计上心来。他抽出一只蝙蝠镖，走向蝙蝠侠。黑亚当很感兴趣地看着他的举动：“怎么，超人说过不允许伤害这只蝙蝠的，你忘了吗？”
“不，我只是想把东西还清，”达米安说得信誓旦旦，“这是蝙蝠侠在一切发生之前主动给我的最后一枚蝙蝠镖，我现在还给他，以示证明。”
“证明什么？”
达米安没回答，让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瞥了眼钢骨：“让蝙蝠侠去守着绿灯侠和闪电侠的牢房吧。我有预感，如果有敌袭，那里会是火力集中点之一。”
钢骨应了声，不知做了什么，让蝙蝠侠顺从地离开了。达米安看着这傀儡一样的举动心里又是一痛，钢骨接下来的话却当头浇灭了他的悲痛：“超人他们已经出发了，马上到达。”
他的心脏抽搐了一瞬，沉到深渊之中。他到底还是被突发事件干扰到了。要来不及了。
不能放弃。即使要走到尽头，他也必定要站立着迎接灭亡。
达米安若无其事地走近操作设备，但仅仅几步之后，一个小物体从入口方向飞来，电光火石之间沿着精准的直线朝着某个牢房而去，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再过了一秒，一声怒吼从物体的来处传来：“达米安！！”
他露出无辜的表情，试图继续向设备靠近，却马上被钢骨拦住了。顷刻而至的超人红着眼看他：“你在盒子里放了什么？”
一阵暴涨的绿光回答了他。热视力随时要把他的脑袋烧出个窟窿，达米安却露出了微浅的笑容——超人绝不会让他带着看不透的物体前往牢房，所以他只能将盒子交出来顺带打消嫌疑。但谁说盒子里不会有夹层呢？有绿灯戒，绿灯侠就能将困住闪电侠的装置拆除。他救超级少女的这一路线或许失败了，但是如果绿灯侠和闪电侠能逃离，那么他们还有很大的机会能强行救出超级少女。
我已经尽力了，父亲，你会为我骄傲吗？
超人看了另一边的牢房一眼，咆哮一声，迫于形势扔下他直奔绿灯侠所在处，神奇女侠和海王紧随其后。达米安抓紧时机按下了从刚刚开始一直握在手心的开关。他放在蝙蝠侠腰带里那枚蝙蝠镖当然有别的用处。等超人、神奇女侠和海王到达，他们就会发现整个牢房都被铅基弹产生的铅雾笼罩。也许阻挡不了他们多久，总是聊胜于无。
立马判断过来发生了什么的钢骨触发安保系统，锁死了所有出口；黑亚当则掐住他的脖子按在玻璃上。窒息之中达米安朦胧判断出对方另一只手引出了一团不祥的光亮，身后传来了机器启动的声音。显然是手术提前开始了。很聪明，比起支援人手已够的另一边，不如抓紧时间把潜在敌人变成自己的战力。
希望那两个超能力者能快点。达米安在一片混沌中想着。这回是真的要死了，乔那傻小子没了我该怎么办啊。
卡着他脖子的手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当然，如果他的情况不是那么糟糕，他会发现是整个建筑都颤抖起来。达米安的脑子丧失了及时处理能力，等他终于反应过来，黑亚当已经松开手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了。突然涌入喉咙的空气混杂着尘土，让他难受地咳嗽着几乎呕吐出来。
“谁？！”因为异动而赶回来的海王朝上方吼道。
“我。”
一个声音闲适地从上方飘落。伴随着这声音是一连串枪响。一个身影如鹰隼般扑落下来，用大腿绞倒海王，接连两个后空翻后落在达米安前方。不知为何，这声音让达米安心里一阵安慰。是谁呢？瞬息的变化让达米安依旧混乱不已。枪，红色。
红头罩？
达米安瞬间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缓缓站起来的人。
托德……杰森·托德？
“我以为你会先扑过来咬我一口，”红头罩转过身来，声音满是玩味，“哦，看你这个样子，你们刚刚内讧完？早知道我就迟点再来了。”
“救我！”达米安不假思索地故意大声说，声音经过刚经历创伤的喉咙被压得嘶哑不已。不管杰森在这里站哪一边，趁着混乱让政权其他人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才是当务之急。
“这种小伎俩有点太瞧不起人了吧。”杰森摇了摇头，头也没回地用一梭子弹将冲过来的人压制回去。楼上突然又传来了一片枪声，甚至还夹杂着爆炸声。黑亚当和海王、钢骨对视一眼，一声不吭地飞上去查看。达米安却知道那并非有更多的援军，在主世界他见过杰森用一模一样的手法，简单的枪支定时自动射击，数量多起来可以唬过对枪支不熟悉的人。
“你站哪一边？”达米安在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供的喘息机会中站起来，“听着，我们有着一样的敌人——”
“我哪边都不站，”杰森打断了他，“我来只是为了杀掉老蝙蝠，没有别的原因。”
达米安三两步走到他旁边，并肩摆出应战的架势：“为什么？”
“没有原因。”
“因为你觉得让他这样行尸走肉不如死掉。”
红头罩沉默了很久，翻身踹开钢骨后倒退几步，慢慢地说：“与你无关。”
“帮我一把。”
“你也要杀他？”
“不，我要让他变回蝙蝠侠。”
“那我没有立场帮你。”
“你有的，我知道你也愿意这样做。”
“你是谁？”红头罩没有停下动作，只在战斗中间长久地注视他。
“我来自另一个宇宙。我也是达米安。在我那个宇宙，我有一个兄弟，他叫杰森·托德。”达米安直言不讳，只是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敌人听到。
红头罩再度沉默了，但这次很快就做下了决定：“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一个人能拦住他们多久？”达米安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重新回来的黑亚当。
“30秒。”
“3分钟都不行吗，你也太弱了点。”达米安鄙视他。
“1分钟，再多都不行了，”杰森轻轻地踹了他的屁股一脚，“不管你要干什么都快点。”
达米安来不及回脚，马上扑到操作仪器上。改造手术被设定为不可中止，他瞥了一眼超级少女，后者已经被困在了手术台上，尖锐的器具以恒定的速度从上方想着她的脑袋降下。时间所剩无几，达米安毫不犹豫地关闭了主电源。警报霎时间响彻整栋建筑，与此同时，备用电源启动，红色光安静地继续投射在囚房中。
卡拉惊慌而迷惑地看着他，达米安做了个手势让她稍安勿躁。无需多言，很快卡拉的表情就变成了惊奇。她尝试挣扎起来，这一次捆住手脚的禁锢立刻被破坏了。超级少女一鼓作气击碎了玻璃走出来，但在试图飞起来的时候却失败地只趔趄了下。
“它还在影响我。”卡拉不解地看着双手。
“我只能调整红太阳的频率，尽量降低它对你的阻碍。”达米安匆匆解释了几句，马上回身支援红头罩。适应了几秒，超级少女也加入战局，这下战力平衡起来。达米安抽空看了绿灯侠和闪电侠的方向，正巧看见超人被一个巨大的绿色拳头击飞出来，在落地前被一个快得几乎看不清的人影连击打得更远。
很好，该救的人都出来了。达米安沉了沉声：“撤退。”
超级少女出乎意料地听话：“撤退去哪里？”
达米安和红头罩对视一眼，后者过了几秒才用口型报出自己的一个安全屋所在地。
“不去哥谭吗？”
“不能把战火引过去。”达米安扔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一个绿色大型苍蝇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三两下将对战的敌人扫下了楼。不远处一个荧光绿巨型三重保险箱嚣张地强调着自己的存在，闪电侠还在和神奇女侠对打。难得知道“撤退”两个字怎么写的绿灯侠降落下来，语气倒还是不情不愿的：“先回去休整吗？我看现在形势还不错——”
“我们都不在最佳状态，”红头罩毫不留情地打断他，顺便将清空的弹夹亮给对方看，“对方那些烦人的小喽啰也马上要来了。”
“好吧。那玩意儿也困不了超人多久，现在离开？”绿灯侠往刚刚打落的三人所在处补了层阻碍。
“不，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你要去另一个地方，”达米安喘口气阻止他，“你得回欧阿星。”
“为什么？”哈尔皱起眉头，不知道是想问他为什么要回欧阿还是他为什么要听一个小辈的话。
“黄灯。”达米安简短地说。
哈尔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很快赞同地点点头：“确认状况之后我会尽早联系你们。”说罢迅速从顶上杰森炸出的洞里飞走了。
“我们也该走了。”杰森在护栏边上看了看下方正在赶回来的敌人，回头向他们说道。
达米安抬抬下巴示意他带路。
“什么？”红头罩佯装无辜。
“少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没设计退路吗？”达米安扯了扯嘴角。他自己也有准备退路，但因为情况限制，肯定不如红头罩的周密。
“啧，跟我来吧。”杰森向他们招了招手。一个身影急停在他们中间，撂倒了神奇女侠的巴里向他们点点头：“我刚刚抽空旁听了一下你们的对话。我先去目的地等你们了。”
完全不等回话，人影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兀地消失了。最外层的保险柜也已经出现明显裂痕。已经基本摆脱红太阳影响的超级少女用一种神奇的姿势抄起他们两人，顺着红头罩所指的方向急速飞去。
就算因为速度太快而并不能清晰观察四周，撤退路线的精巧性还是给达米安留下了深刻印象，看来这个宇宙的杰森一样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他也经历过死而复生吗？达米安暗自揣测，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逃出建筑之后一切都变得很简单。他们让超级少女绕到另一个方向留下监控录像，再将披风扔在这个方向上一个了无人气的地方，然后才直冲安全屋而去。期间一度遇上愤怒得近乎发狂的超人，所幸他们躲在暗处，最终有惊无险地避了去。
到达目的地之后红头罩提供了几件衣服让他们暂时换下来，以免太过引人注目而后暴露。
“我简直不敢相信真的能逃出来。”超级少女将过于宽大的衣服在衣角打个结，脱力般靠墙坐下来喃喃自语，“下一步该怎么办？”
“先吃饱肚子吧。”杰森将头罩放好，伸伸懒腰打个哈欠，“说不定没有下一餐喽。”
“然后呢？”
达米安倒了杯水，靠在窗框上看着远处广告显示屏上开始循环滚动追捕他们的信息。
“然后，”他慢慢地说，“我们让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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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看到这里！第一部分收官啦~演员各自杀青回家，虐都是不存在的【。】
日产七千请夸我。在自己设定的条件下绞尽脑汁想出的计策。其实废掉的方案有十来种，其中已经很完善但是因为一开始考据不足不得不全盘放弃的也有三四种……要命，为我的发际线担忧。如果觉得这个计策不错，那都是属于他们的荣耀；如果觉得很垃圾，那都是我的智商低下orz
实际上虫还是有很多。刚刚整理之前的部分，发现若干蜜汁逻辑。但是我不说、我不听、我不改，我要勇敢活下去【其实是因为牵一发动全身改不了……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恶】
接下来休息一段时间轮第二部分大纲。目前还不很清楚具体会搞成什么玩意儿，不过上天（堂岛）下海（王家）之类的估计是少不了了……想了想我一开始只是想写个简单的蝙蝠家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谢谢你们听我唠磕，我们有缘再见~接受适当催更，不然我很可能会倦怠
哦对了，最后补个玩意儿。忘了有没有和原著漫画撞车，不过我设定那个胸章是老爷原本准备给超人孩子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