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世界大米和不义宇宙大米灵魂互换的故事
※诈尸更文。我，终于让batfamily这个tag更名副其实了……不过当然也更OOC了……
所有篇章请走tag 【就不顺你意咋地】
※哥谭犯罪率一样的OOC和逻辑错误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和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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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父亲与儿子
“……我他妈真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红头罩气势汹汹地停下来回身看着布鲁斯，不胜其烦地将话语投掷过来:“你不好好待在哥谭，跑到这里来跟着我干什么？要是你真的闲着没事干，就上瞭望塔亲子谈话去，这里现在可是我的领地！”
耳机里夜翼还在絮絮叨叨:“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好的话，B，等我们的小D回来之后，我会支持他把你顶替掉、成为新蝙蝠侠的想法。”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按掉了通讯器:“审判会更晚一些才开，现在还没到哥谭的巡逻时间，你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的。”
哦，他几乎可以听见迪克朝他咆哮“这才不算是正常的谈话”了。
“什么？来施舍一点怜悯给我？”红头罩哼笑了一声，在头罩之下显得闷闷的，“敬谢不敏，再见。”
说罢他就从楼顶跳下去、往远处射出绳索。布鲁斯尽了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条件反射地用绳索把对方卷回来。他无声叹息着跟在对方身后。日暮时分的最后一抹光晖在他脸上拂过，很快又被高楼隔绝开来。突然而至又离去的温暖丝毫没有让那些语句变得更容易被吐露出来。布鲁斯张张嘴，言语咽了又咽，最终硬邦邦地扔出一句：“那个达米安说的不是实话，你知道的。”
红头罩充耳不闻地继续荡在高楼之间，只有一个瞬间——一个相当短暂的瞬间——他用一种晦暗不明的角度偏了偏头。如果杰森选择头罩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那么他成功得该死的很彻底。但是下一秒他就出乎布鲁斯意料地停在了工厂顶棚上，抱着双臂等对方几乎同时落下来。
“你——”
“听着，老头子，过去那些破事我已经放下很久了，如果你觉得那几句话就能让我心碎还是嚎啕大哭之类的，我劝你还是省口气去养养老，”红头罩抢先一步开口，听起来随时会送他一个中指，“没有别的事就请别再打扰我工作，不然我失手打死人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
突如其来的尖声惊叫打断了他们某种程度上的对峙。属于年幼孩童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只持续了几秒就突兀中断。这片工厂区废弃已久，早就变成了犯罪的温床。空无一人的寂静将求救声窒压在了角落——幸而多了他们两个不速之客。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跳下屋顶，几秒后到达了判断地点。显然蝙蝠侠和红头罩在这座城市也有着一定的知名度，捂着小女孩嘴的彪形大汉在看见他们的一瞬间就慌乱地咒骂着撒手就跑。不需要任何交流，红头罩落地后先是一发子弹精准打在壮汉脚踝，在对方踉跄将倒的同时提速跳起、猛力踹在背上，将罪犯的头以高速送到了绕在前方的布鲁斯膝盖上。布鲁斯顺势旋身将弹开的壮汉横踢在旁边的墙上，力度之大让墙身出现明显裂痕。
确认壮汉已经失去意识而且失去行动能力后，布鲁斯缓缓地走向红头罩，后者正在温和地检查小女孩有没有受伤。所幸他们速度够快，这个变态只撕碎了小姑娘裙子的下摆，还没来得及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纵使如此，小女孩仍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止不住地嚎啕大哭。红头罩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肩上拢住裸露的双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沉默地走到壮汉旁边，随手捡起一块砖石就狠狠地击打起来。布鲁斯隔在小女孩和如火如荼的肉体沙包格斗练习之间，沉默不言——就算是蝙蝠也有休息的时候，所以，嗯，他什么都没看到。
单方面斗殴持续了一段时间，不长不短，正好卡在布鲁斯的耐心限度上。红头罩把沾了血的手在壮汉身上抹了抹，还留着些血印，便背着手踱到布鲁斯身后。原本哭累了的小女孩哽咽了一下，又爆发了新一轮哭泣。蝙蝠侠皱了皱眉头。
“你就这样干站着吗？老天，我对你见鬼的没人性又有了更深地了解。”
布鲁斯可以想象到头罩里大大的白眼。
“我是蝙蝠侠，我只会吓到她。”布鲁斯如实告诉他，微微转头打量了一下地上鼻青脸肿的家伙。
“没打死，不过我以后会回来补刀的，就这样死太便宜他了，”杰森从牙缝里迸出话语，话锋一转，“一个沉默的蝙蝠变装怪才会吓到人——我马上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头子。”
语气里存了几分戏谑。布鲁斯沉默地揉了揉额角，放任对方三五下翻得远去。他低头看着兀自抹眼泪的小女孩。就算纯理性思考，要得到她的住址把人送回家去，也得先将人安抚下来。
安抚……他应该说什么？别哭？
……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当然，他还知道一种迪克教导了他很久的做法。布鲁斯无言地再站了一会儿，还是蹲下身来向小姑娘张开了双手。当小女孩立马紧紧抓住他的时候，他微微吃了一惊。小小身躯散发出的温热气息让他回想起在不是那么久之前他自地狱带回小儿子的情景。
“没事的，你安全了，”惯性之下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有压迫感也需要一点功夫，不过，倒也不像他想的那么困难，“我们等等就带你去找父母。”
小女孩原本已经平静了不少，听见这句话却又狂风骤雨般哭泣起来，被布鲁斯抚了几下背才抽噎着吐露实情：“我不想回家……妈妈……会打我……没有吃的，天天都很饿……”
布鲁斯皱起了眉头，早在一开始他就留意到小女孩衣服脏破，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现在靠近了，才见到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着些旧伤——多数是抽打留下的青淤：“你爸爸呢？”
“我……我从来没见过他，妈妈说……说他死了。”女孩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布鲁斯的怀里。
单亲家庭？也可能父亲依旧活着，只是母亲一方出于诸如感情纠葛一类动机的气话。布鲁斯习惯性在心里分析着，同时开始计划绕路去报案之后的巡逻路线。
“‘死’是什么？我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布鲁斯顿住了。
怀里小姑娘用因为泪水漫开而闪闪发亮的眼睛执拗地看着他。布鲁斯缄默片刻，缓缓地说：“死……就是一次漫长的沉睡。”
“那他还会醒来吗？要怎么样才能醒来？如果我每天都用心祈祷，是不是他就可以回来陪我了？”小女孩间着哭嗝连珠炮地发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莉。”
“不是每一场沉睡都有醒来那一天的，艾莉。很多时候睡着的人并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可是我真的很想见到他啊。”
“我也是，我每天都想见到他们。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回来的机会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留下……爱和思念，这是他们即使不在我们身边也能聆听到的东西。”
“你遇到过能回来的人吗？”
“偶尔。”
“他们就是顺着你的爱和思念回来的吗？”
布鲁斯喉头滚动了下：“不，他们是靠自己回来的。”
“但你确实爱和思念他们，对不对？”
“每时每刻。”
艾莉满足地靠在布鲁斯的肩上，像倾诉什么秘密似的悄声说：“书上说‘爱是魔法’。”
“它确实是。”布鲁斯违心地赞同，抬头望向不知在阴影里站了多久的红头罩，后者不发一言地走过来，从手上的袋子里翻出一个甜甜圈，也蹲下身递给艾莉。
“接受陌生人的食物是一种危险行为。”布鲁斯提醒他。
红头罩头也没抬，随意指了指他给小女孩看：“看好了，艾莉，现在吃我给的没问题，但是如果是遇到其他陌生人，比如这位紧身衣变态老头，千万不要乱吃乱喝他们给的东西。不然这辈子可能就没救了。”
“那她得先记住别去乱撬别人的车胎。”
杰森哼笑了一声，抱起艾莉走向警察局。直到安置好小女孩前，两个大人彼此没再说话。临走时杰森将那满袋子的食物递给了艾莉——他在一开始就留意到小女孩在挨饿。
“喂，你饿了没？”走出警察局的红头罩伸了个懒腰，随口抛了个问句给布鲁斯。
也许是之前和艾莉的谈话让这一切变得更容易了。布鲁斯犹豫片刻，没有接对方的话，而是像叹息一样说道:“杰森，我很…我很抱歉。”
杰森的动作停住了，但他既没有说话打断，也没有马上荡走，这是个好兆头。
布鲁斯接着说下去，每个字都艰涩无比:“我一直告诉自己，有一些事情，不必我说，你们自己就会明白。现在我才知道我只是在逃避它们而已。我将你从街头接到家里，自以为让你避开了悲惨的未来，事实却恰恰相反。我没有拯救你，是你们拯救了我，”他闭了闭眼睛，一字一顿，“然而在这个世界我辜负了你，在那个世界我辜负了达米安，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败。你们对我而言绝不仅是罗宾而已。但我是你们的父亲，却鲜少尽过与之相称的责任，即便如此，你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了我。我…我很抱歉。”
“你他妈真是个混蛋。”红头罩转过头低声说。布鲁斯深吸了口气，伸手拥抱了他。即使在杰森的罗宾时期，他也几乎没有这样做过。
“你让我骄傲，杰森。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杰森不易察觉地颤抖了几秒，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想挣脱开逃之夭夭，最后也并没有这样做；正相反，他轻轻地回抱了布鲁斯一下，半抱怨地说道:“你煽起情来比殴打罪犯还恐怖。下次你可以试着去抱抱那些神经病，看会不会马上吓到他们从良。”
“所以——”
通讯器突然传来一阵杂音，片刻后，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一丝相当罕见的急切:“先生，我恐怕你需要马上前往阿卡姆精神病院，戈登警长亮起了蝙蝠灯，似乎有大批病人越狱。”
布鲁斯和红头罩对视一眼，后者不声不响地开始检查身上的弹药数量。布鲁斯沉声应道:“我们马上过去。”
“请务必注意安全，先生们。”
“我们会小心的。”
杰森将枪插回枪套，向忠诚的管家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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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看到这里！
写了一段一直想听老爷说出来的话……千言万语只余叹息
提一句，其实我设计是每一篇的开头和结尾都是对话，和上下一篇连着看，如果是同一个宇宙就是同一个人同一句话转视角，如果是不同宇宙就是相反的话不同的人转视角【好拗口】……可能有些小伙伴没看出来，问一下要不要每一篇开头指明是哪个宇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