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骨兔Dayrain

写不出甜文,画不出虐图。咸鱼了

—— 【Batfam/元旦】西??斯????

· 是双旦活动的一个中篇,又到了我最钟爱的悬疑时间,喵啊

· 有海量原创角色

· 第一章,推荐按顺序阅读

· 无cp剧情向,OOC和逻辑死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和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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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12月20日,我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邀请函,邀请我到一座未知的岛上参加一场宴会。我决定前往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会变成如此匪夷所思的一趟旅行,更没有没有料到会遇到一个笼罩在迷雾中的家族。摘抄日记如下,仅作为轶事供读者消遣


12月27日 第四天 乌云笼罩整个天空

我醒来比前几天还要早。因为天色愈来愈暗沉,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以为还在半夜。S依旧起得比我早,开着台灯在抄抄写写。

“今天想出去走走吗?”听到动静,她转过头来问我。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有点累,早上先在房间休息一下吧。”

事实是,在S昨天跟我说了纸条的事情后,我很难坦然面对那些陌生人。天知道我会是谁的目标。再加上昨天那件事,我现在称得上草木皆兵。

“好吧,那我去找一下其他人,”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开始往脖子上围紫色围巾,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颜色,“你好好待在房间里,如果有什么事就大声喊,K和ZK就在隔壁,她们会来帮你的。”

我原本觉得有点被小看,刚想反驳,思考了一下,还是小命重要,就乖乖闭了嘴。S给我留下了一些叫压缩饼干的东西作为接下来几天的食粮,背着剩下的出去了。我不太看好他们这家人的行为。虽然昨天之后大家都会对吃送来的餐食有心理阴影,但他们这种免费发放压缩饼干的方法实在过于慷慨,以至于会被当作居心叵测。

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们中有人是警察,全家背着压缩饼干参加宴会(虽然知道可能有危险)也实在是太夸张。难道他们一开始就提防着有人在食物里下毒的可能?那也未免太过谨慎了,甚至有点偏执。

门关上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吃早餐、因为觉得有些冷加上一件外套,我开始记今天的日记。发生的事情不多,昨天的日记也记得比较完备。我打算梳理一下目前我观察到的东西。

大鹅、阿鸭、小鸡:F家的三兄妹,势力强大

大熊、小熊:不知道是什么帮派的两兄弟

刀疤、小蝴蝶(已故):父女,父亲疑似是杀女凶手。小蝴蝶收到的纸条是“杀死O”

灯泡:势力不明,男

蛋花:势力不明,女,似乎和灯泡有怨怼

鱼尾:阿鸭的女友

B家的人比较多,我也基本比较熟悉,就不做记录了。

说到这个,我总觉得B家人给我一种亲近感。我对所有人的底细都一无所知,但相较起来,我自然而然地更相信他们一些。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坦诚——我看得出来,他们对我隐瞒的事情一点也不比其他人遮遮掩掩的少。也许是一种直觉吧,我猜。

如果我错了,我会在死前掀回到这页,在这行字旁边哭号自己的悔恨。

不管怎么说,截止到现在,我想写的事情基本如上,接下来我打算看会儿小说,或者睡个回笼觉。既然今天不出门,记的事情可能比较少,真是难得的悠闲一天。

 

12点的时候,K和ZK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依稀记得她们俩是B的表姐,是以另一个家族的名义来的。K有一头短短的红发,非常抢眼;ZK则是和S一样的金色头发。K告诉我:“我们打算去钟楼看看,顺便看能不能捡些鸟蛋烤着吃。S让我们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她有点事,暂时回不来。”

她向窗外的钟楼扬了扬下巴。我也回头看了眼。说起来,虽然通过窗户看了它四天,我竟然一步也没有靠近过它,考虑到它承担了作为我们这个“考核”的结束标志,去瞻仰一下好像也很应该。坐了一个早上也比较累了,我点点头,答应了她的邀请。

围上围巾,穿上大衣,锁好门窗,我跟在她们后面踏上楼梯。从三楼下来,K和ZK在闲聊些“快要下雨了”之类的话。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声,一时走神,被一个人匆匆撞了一下,几乎摔倒。K扶了我一把,皱着眉喊了那个女人一声,后者完全没理会,自顾自走进了二楼一个房间。我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她应该是蛋花。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她经常带的胸针像一圈精致小花围着一颗蛋,刚刚她几乎全程背对我,让我认不出来。

“她去哪个房间做什么。”ZK也皱着眉,和K交换一个眼神,三步作两步走上二楼,敲了敲隔壁的房间。一个男人很快开门,两个人极小声地交谈了几句。我想起来那是B,S昨天和我来过这个房间见他。这么说来,蛋花刚刚走进的房间应该是小鸡和大鹅共住。在我印象中,蛋花确实和他们两个人毫无关系。

他们之一会是蛋花的目标吗?

我站好身子,谢过K的扶助,用心凝听那个房间的动静。另一边,ZK朝B气愤地扬了扬手(这么激烈的动作,交谈的声音却还是很小,看起来有些滑稽),B直接一边摆手一边转身关上了门。ZK对着门一手叉腰一手揉额角,重新走下楼来。K问她:“怎么样?”

“怎么样?还不是老毛病犯了,”ZK气鼓鼓地说,“让他自己看着去,希望不会出什么大事。”

这提醒了我,蛋花实际上和O住一间房。O和D是这他们中少数和家庭之外的人一起住的。B则是独自占了一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孤寡老人的凄凉感。

“走吧,我饿了。”K招呼我们。

“你真的打算找鸟蛋做午饭吗?”我有些诧异,“我记得这个季节不是鸟类的繁殖季?”

“看看运气怎么样吧,有的话就当加餐了,”K语气轻松,向我抛了一包压缩饼干,“放心,就算没有也饿不着人。”

ZK已经吃上了,K问她:“你觉得有吗?”

“哈哈,我不能说,”ZK斜眼看她,因为在嚼东西,声音含含糊糊,“你这是在作弊。”

“好吧。”K歪歪头,直爽地说。

说话间,已经出了古堡的大门。古堡正前方是一片凋零了一半的树木,背后则是海滩。我昨晚和S去海滩走过,那里有一块巨石,景色不错。至于南侧这片树林,是天天从窗边看,但是除了刚来那晚外,从来没踏足一次。颇有种灯下黑的感觉。

钟楼离古堡不算很远,慢速步行,10分钟左右就到了。它鹰爪钟楼的名字毫无疑问来自底部基座四角上巨大的鹰爪雕像。雕像栩栩如生,远远看着,就能感受到一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楼比旁边的古堡更高,以至于走近一些,就会完全失去顶部铜钟的视野画面。我倒退了一段距离,重新观察铜钟。它上面似乎有复杂的花纹,整体看来十分沉重。来了四天,我从来没听过它被敲响的声音,现在看来,钟上似乎也没有常常被敲打的痕迹,料想已经因为年代过于久远,算是被半遗弃、只剩下地标的作用了。

“看起来已经存在很久了。”我说。

“是啊,”ZK和我一样盯着那口钟,喃喃说,“有些太久了。”

“女士们,我找到了。”K打断了我们的感叹。在我们观赏钟楼的时候,她消失了一段时间,现在手里拿着什么从树林里走出来,重新加入我们。

“还真的有!”我看着那两颗白花花的蛋,惊叹道。

“我记得鸮类是保护动物。”ZK换了个站姿,侧了侧头,感兴趣地说。

“你认真的吗?在这里?”K把蛋塞给她,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吃不吃,吃就准备生火。”

“好吧,至少我可以负责烤熟它们这个步骤。”ZK耸耸肩,将半大不小的蛋拿好,突然动作定住,脸朝向一个方向,聚精会神。

K比了个手势,ZK点了点头。

“在那个方向。”她轻声说。

“怎么了?”我问

K嘘了一声,ZK又轻声说:“有人在吵架,两个都是男性。”

她朝之前指明的方向慢慢走去,似乎在判断方位。K从口袋里掏出两片薄而宽的石片(大概是从海滩捡的),反手握住,一副拿着匕首的军人的姿态,走在ZK前面,警惕地左右观察。

“不!”ZK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向某个方向奔跑起来,我和K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ZK,发生了什么?”

“声音突然消失了。”ZK匆匆说,一边敏捷地跳过倒下的树木。我们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但是层层树木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步伐。K停步,在我们身后吹出了一声长而嘹亮的哨声,接着收起哨子快步再次追上我们。“其他人可能要几分钟才能到,还有多远?”她问。

ZK喘了口气:“马上到了。快点!情况很糟糕。”

两个人不再说话。以古堡为参考,我们大概是围着它跑了一个扇形。绕过几棵树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人影。我懵了懵,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大熊和小熊两兄弟。此时,体格更大的小熊正勒着大熊,手臂上青筋暴起。大熊身体无力地拖在地上,一动不动。

“松手退后!”K吼道。

小熊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里尽是血丝。K毫不犹豫地冲向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对方是怎样强壮的一个巨汉。我提心吊胆地看着K俯下身,准备迎战,猛然间一声细响,刚刚还像头残暴野兽的小熊顿住,接着缓缓滑到了地上,露出背后的红发女性。

O收回腿,拢了拢头发,舒了口气。此时,ZK已经快步走过去检查大熊的情况。我也跟过去,看到大熊的脸呈现可怕的紫红色。ZK摸了摸他的脉搏,又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听,挺直身子看向我们:“已经死了。”

K握紧拳头,发出了一声不甘心的咆哮。ZK停了几秒,才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衣服,问O:“你怎么在这边?” 

“听到哨声赶过来的,这里离海滩比较近。”O抬手示意了一下另一个方向。

“找到了吗?”

O摇了摇头。我有些好奇他们在找什么,但是看三个人情绪不佳,就先把疑问安放在心里,尝试性问他们:“这两个人怎么办?”

“先把小熊搬回去吧,让其他人过来把大熊埋了。”O叹了口气,走到小熊的头部,准备伸手抬起他。

一声枪响撞破了寂静。

“呃,又怎么回事,”ZK拖长语调愤恨地说。几人一起扭头看向古堡,K说:“我在这里看着小熊,你们先回去。”

ZK和O没有多言,拔腿就往古堡跑回去。我之前在庄园的时候,骑马游泳跑步样样没落下,幸而还能追上他们的脚步,向K打了招呼后,也跟着奔向古堡的方向。

 

枪击应该发生在一楼的书房。我之所以这样判断,是因为那个房间外面站了好几个人,有的在向里面窥探,有的在相互窃窃私语。O和ZK挤开他们走进了房间,我犹豫了片刻,盯着其他人一样的眼神,也快步进了书房。

“把门关上。”

一个声音命令我。我心里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但顾全大局还是将门关上了才转身看房内的情况。说话的毫无疑问是B,站在他面前的是D,二者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看清这两人的位置后,我才分身去看他们背后的情况。出乎我的意料,除了倒在地上、裙子被红色染透的蛋花,还有灯泡被吊在房梁上。看起来两个人都已经全无生命迹象。O和ZK在角落一个弯腰一个蹲着,好像是在检验掉下后滑到那里的手枪。

“你在想什么?我告诉过你紧跟着灯泡。”B说,可以看出他在努力降低音量,听起来像隆隆的雷声,阴沉非常。

“我跟你说过了,我在接手J和T的任务,”D厉声反驳,“你知道的——你知道这是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你只是在生气我们违背了你的指令。”

“那就看看你违背的后果!”

D沉默了,双手握紧拳头又松开,沉沉道:“你说的对,我鲁莽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看向B,“是D杀了蛋花和灯泡吗?如果不是的话,我看不出这事有他什么责任。”

“没关系,V,谢谢你的好意,但B是对的,我原本可以阻止他们。”D反过来为自己的父亲辩护,语气充满懊悔。这让我觉得更加怪异。

“那你呢,B?我以为你盯紧蛋花了?”ZK直起身,双手抱胸。

“他们是从房间窗户离开的。”B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吧,好吧,大家都冷静点,”O站起来,不带感情色彩地劝说,“首先,大熊刚刚被小熊杀死了,所以再多‘我原本可以’也是没用的。其次……”

她看向我:“V,可以请你先回一下房间吗?”

可能是因为我这几天跟他们混得久,了解的东西也已经足够多,前几天支开我还会找借口的B家人,现在已经可以直接说出回避的请求。我将这当成一种信任的表现,点点头,走出房间,顺手将门重新闭紧。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关上门后,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声音。

还围在外面的人看到我出来,不自然地停下聊天。

“他们在聊什么?”有个陌生的男人问我,可能是之前几乎没见过面的阿鸭。我告诉他:“只是在讨论凶手而已,不用担心——只要你和这个案子无关。”

蛋花不可能独自把灯泡吊上房梁,杀死蛋花的是谁也尚未有定论,在场肯定有第三者。我没有明说,其他人也没有追问,默默看着我离开。

这就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一系列事。回到房间,我的心跳才迟钝地急促起来。我突然意识到继昨天小蝴蝶被毒杀之后,我又接连目睹了两个凶杀现场,有点恶心感。

原本想更新早上的信息清单,但还是等S回来看还能问出什么信息吧。记于2:06。

 

S回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在书桌上睡着了。房间一片黑暗,她的动作很轻,关上门之后扶着门发了很久的呆。等她终于又动起来,我也清醒了许多。

“怎么样?”我问她。

“我很想说一切顺利,但是不,一点都不,”她脱下围巾,用力扔到床上,“你知道今天早上小蝴蝶的尸体和刀疤都不见了吗?”

“不知道,”我吃了一惊,“K说你有事,就是在找他们吗?”

“对。”

“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阴沉地吐出几个字,“溺水,尸体绊在一块礁石边上。”

“什么?!”

“对,刀疤抱着小蝴蝶的尸体投水自尽了。”她反身将自己也扔到床上,盯着天花板,缓缓呼出一口气。

“其他人呢?”

“表示沉痛哀悼,blabla,总体来说很高兴少了几个竞争者。”

我犹豫了一下:“你知道大熊、灯泡和蛋花死了吗?”

“知道,B他们快气死了,”S翻了个身,脸沉在床铺里,闷声说,“小熊说大熊想杀他,他失手反杀了他——有点搞笑对吧;B和O推测蛋花和大鹅携手吊死了灯泡,然后大鹅又抢了灯泡的枪杀死蛋花,但还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

“所以……如果小熊说的是实话,他就是大熊的目标?灯泡或者蛋花会是大鹅的目标吗?”

“他说的是实话,我们在大熊身上找到了纸条。”S抬起头看我,“至于大鹅……很难说,我们还不确定。”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我原本还想着今天可以安安稳稳在房间度过,一切平安;我真的没想过今天会是目前为止最震撼的一天。”

 

信息清单更新如下:

大鹅、阿鸭、小鸡:F家的三兄妹,势力强大

大熊(已故)、小熊:不知道是什么帮派的两兄弟。大熊收到的纸条是“杀死小熊”

刀疤(已故)、小蝴蝶(已故):父女,杀害小蝴蝶的凶手怀疑另有其人。小蝴蝶收到的纸条是“杀死O”

灯泡(已故):势力不明,男

蛋花(已故):势力不明,女,似乎和灯泡有怨怼

鱼尾:阿鸭的女友

 

除了B家人,活着的人已经所剩无几。我很担心明天就会轮到我。B家人目前为止毫发无伤,我希望跟他们走得近,能让我也被他们的能力庇护。不管怎么说,父亲、母亲、弟弟,我爱你们,希望你们在哥谭安然无恙。



———TBC———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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