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骨兔Dayrain

写不出甜文,画不出虐图。咸鱼了

—— 【batfam】儿童保护介入中(一)

· 是一个在群里说起的脑洞:如果在外人看来,布鲁斯·韦恩一直在家暴他的孩子……?

· 标题似乎有点沙雕但总的来说还是蛮严(无)肃(趣)的一篇文章,似乎当短篇看也可以,各位看着乐呵一下吧

· OOC和逻辑死是我的,他们属于彼此和DC

· 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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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琳达】


这始于我们班上的一个男孩,达米安·韦恩。

事情总是始于他。一个自大的、高傲的哥谭首富继承人,无需我详述,您也能想象出他能在学校掀起什么风波。也许学校的一半男生都在明里暗里和他较劲,另外一半则在巴结他。他长得很好看——可爱,如果您敢于这样说。但是学校绝大多数女生都讨厌他。毕竟,您能对一个当着你的面把情书扔进垃圾桶、还用高级词汇让你“清醒一点”的人抱有什么爱慕之情呢?

至于老师,他们更多聚焦于能从他身上获得的潜在利益。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怀疑早已有人发现了这件事,并且由此获得了可观的“收入”。我不能说自己是个怎样的圣人,也不能确定自己在巨大的诱惑或者威胁下会不会屈服,但这牵涉到一个孩子(或者更多,我无法确定),至少在当下,我决定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所以,以下是事情的经过:

 

9月26日,周二,第一节是我的数学课。上课铃响了之后10来分钟,达米安才姗姗来迟。这很不寻常。这个孩子虽然自我又傲慢,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有着极为自律、克制的习惯。老实说,这两点都超出了普通孩子的范畴,说不定大部分成年人也比不上他。总而言之,无论他对任课老师的水平有多么不屑,他从来不会迟到,或者无故旷课。

“达米安?”我叫住他,当时他正在自顾自往座位走,活像他没有迟到一分一秒、全班学生也没有对着他窃窃私语似的。

他的肩膀绷紧了。他转过身来。

“有什么事吗,布莱克?”他反问。达米安对每个人都只称姓氏,所有人都已经习惯这一点,不过他这样大声说出来,还是引起了其他学生的哄笑。我听到有几个男孩在怪里怪气地模仿。“请安静一下。”我大声说,希望他们不会把这当作某种古怪的笑柄,因为这比起嘲笑达米安更像是在嘲笑我,当然,也不是说我想让他们专心嘲笑达米安。

达米安对此讥讽地啧了一声,班级又掀起了一阵嘘声。我放弃了当众盘问他的想法,打算把这留到课后,至少不会让我把大半堂课的时间都用来镇压这群小学生的闹剧。

“请先回到座位吧,达米安。课后我们再来谈谈这个问题。”我说。

达米安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继续往座位走去。在我转过身去继续讲课之前,有个男生突然迅速在走道上伸出脚来,企图绊倒他。阿雷斯,我想应当是他。这不是他们那些小团伙第一次这样做,只是之前每次他们都失败了。达米安会用一种敏捷的姿态躲过去,或者停下,如果他心情不好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踩过去。这孩子的动作总是有一种猫科动物一样的迅捷优雅。

但这次,出乎我的意料,他趔趄了一下,直直地摔了下去。他甚至没有伸出手来缓冲冲击。阿雷斯大概也没料到自己会成功,愣了一秒之后,他的脸上充斥着突然而至的狂喜。达米安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判断他大概也是震惊的。因为他没有马上爬起来,而是坐在地上,一只手叉腰,微微俯着身。我跑过去扶他,担心他是不是摔伤了哪里。他一言不发,转头去狠狠瞪着阿雷斯,后者的笑声逐渐消失,有些不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一边伸手一边忧虑地问他。

“这些无能儿没有让我受伤的本事。”达米安吐出这几个字,挑衅地扫视包括阿雷斯在内的几个男生。

他拒绝了我的帮助,扶着旁边的桌子缓缓站起来,动作里有一种很少出现的笨拙。我观察到,他摔倒时侧身撞地,按理来说伤害不大,不至于让他暴露出自己的不适。如果真的存在伤害,那应当是在这之前造成的。

今天他违背了自己三条以上的准则。我的神经不知怎的有些绷紧,开始详细打量他。

不论季节天气如何,达米安总是穿着长袖长裤。在我刚接手这个班的时候,我好奇了一段时间,后来便遗忘了这件事。但现在,我又重新关注起这个习惯来,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打扮将他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我想观察他有没有受伤,也完全做不到。

这会是有意为之吗?

达米安皱着眉回看我。我凝视他片刻,一种冲动驱使我对他说:“跟我出来一下,好吗,达米安?”

他迟疑了。我看到他捻了一下手指,随后说:“带路吧,布莱克。”

其他学生茫然地看着我们。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他们竟然没有发出什么起哄的声音来。我嘱咐他们自习,而后和这个十三岁的男孩走出教室,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都暴露在阳光下。男孩眉头皱得更深了,看得出他在掩饰不安。我蹲下身,就着阳光研究他的脸。

“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看我的脸吗?这是一种变态的行为,布莱克。”他凶狠地说。虚张声势。

“你化妆了。”我陈述。化妆的人手法很高明,如果不是在阳光下,我几乎看不出来。而现在,我能隐约看出眼睛周围妆底下乌黑的颜色。这是一种不正常的颜色,有别于睡眠不好的乌青。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和暴力有关。

“什么?”

“你化妆了,而且你受伤了,”我几乎喊出来。怒火席卷了我。我自己也有孩子,八岁,世界上最可爱的天使。我无法想象或者容忍有人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事,“你的身上也有伤,对不对?这是谁做的,达米安——”

他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我:“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意识到我可能过于激动,以至于吓到了他:“对不起,我不是想逼问你,达米安。只是——你受伤了,好吗?我很确定有人要为此负责。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不,”他断然拒绝,“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没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受伤。让我回教室,你继续上你愚蠢无趣的课。”

我更冷静了一些,想起以前听过其他老师说过,韦恩家的孩子经常跟着父亲玩各种失智的极限运动,磕得一身伤来上学。过往我只付诸一笑,但这,这是不一样的。昨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完好无损,行动自如。没有一个正常父母会用一个晚上带孩子去玩极限运动,直到他们一瘸一拐,再把他们送回学校。

我几乎想掏出手机来直接报警。但达米安的表情更警戒了,浑身绷紧。然后我想起韦恩的财富,万一他买通了警察呢?万一他因此来威胁我呢?万一这会进一步伤害到达米安呢?一想到这里,我马上将手机放下来,感到有些后怕。达米安似乎松了口气,手微微一动,不知是不是想抚摸腰部,不过马上又控制住自己的动作。现在我相当确定他的腰部是受了什么伤。

“达米安,亲爱的,”我暗地叹了口气,尽力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我不想逼迫你说你不想说的事情。但你要清楚,我是你的班主任,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能跟我说,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他沉默地盯着我。

“现在先回去上课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请一天假回家休息。”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依旧不说话,转身流畅优雅地走开了。但现在我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他动作充满了勉强的伪装。

 

韦恩的行动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当天下午,校长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我一直觉得你有着优秀的品质,梅琳达,”他微笑着对我说,两只手叉起来,手肘撑在桌上,我紧张起来,“你对学生非常有耐心,做事也非常有效率——”

“只要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就行了,”我打断他,心里充满了苦涩,“解雇我,是吗,校长?”

“解雇?当然不是了,在我夸你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解雇,不,这太好笑了,”他夸张地比个手势,“不,你的工资从这个月开始翻倍,而且你从下个月开始升为教务处主任。你的班级将由约翰接手。”

“但是——”

“不用但是了,好好享受你的新待遇吧,梅琳达。”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发我走。

我离开了,百感交集。至少韦恩的第一反应是利诱而不是威逼。但这只证实了我的猜测,达米安一定在家里经历了什么。

我不想就此容忍这一切。我也很清楚再插手这件事只会将我放在一个危险的处境。在一座70%都是韦恩产业的城市里对抗韦恩会是什么结果?我很庆幸我将女儿托付给了在大都会的姐姐,这不会牵涉到她。

 

9月27日,周三。我请了一天假,从前一天晚上一直思考到这天早上。下午,我下定决心,既然被韦恩知道我发现了这件事,而我并不打算袖手旁观,那么与其被摆布,不如主动出击。我和我的丈夫道别,准备好一封辞呈,然后直奔韦恩庄园。一宿没睡,我的身体比我的脑子运行得更快,不过至少我还记得带上录音笔,偷偷藏在口袋里。

路上的车很少。出租车司机一路上都从后视镜观察我。可能是因为我通宵后看起来一团糟,等我下车结了帐,他跟我说:“注意安全,女士。阿卡姆那边又出事了,小心遇上什么你不想遇到的东西。”

阿卡姆的囚犯又越狱了吗?寻常的哥谭式周三。我谢了他的好意,等出租车扬长而去,我按响了门铃。

“您好,韦恩家今天不接待来客,抱歉。”从旁边的对讲机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我连忙大声说:“等一下,我是达米安的班主任,昨天跟他说了今天要来家访的。”

我当然没跟他说我要来家访。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挂断了。我惴惴不安地等了片刻,大门打开,那个声音的主人出现在我面前,年老,穿着礼服,彬彬有礼,应当是韦恩家久负盛名的管家。他说:“我相信您就是梅琳达女士了,请跟我来。”

我跟随他走过昏暗的走道,想象如果是自己住在这里,多久就会发疯。它太大了,空旷,每个角落都好像有不散的幽灵在盯着你。不过话说回来,韦恩家现下据说人丁兴旺,也许真实情况比我想的要热闹一些。

我本以为管家会将我领到会客室,或者诸如此类的地方,好面见高高在上的布鲁斯·韦恩本人,实际上,他将我带到了一间有沙发、电视、零食,以及五、六个直勾勾看着我的韦恩人(包括达米安)的房间。

“我必须为这种不符合礼节的的会客方式道歉,但如您所见,布鲁斯老爷固执地不愿离开这里,”管家锐利地看了其中最健壮的最年长的人一眼。那就是布鲁斯·韦恩,他看起来比新闻报纸上要严肃一些。或者说,在我出现前,整个屋子里的人好像都处于一种凝重的气氛中,但随着管家那一眼,他们都变得轻松起来。布鲁斯·韦恩略带羞怯地摆出了标志性笑容,“而其他人也希望能见见达米安少爷的老师。希望您不会介意。如果有什么需要,按铃即可,我不打扰各位了,请。”

“你从来没有说过要来家访,骗子。”他离开后一秒,达米安朝我啐了一口,转向布鲁斯,“父亲,您应当让她马上离开。”

“小D,她是你的老师。”另一个人代为回答,温和,带有一丝警告意味。他看起来年轻、活力、英俊,但某些细节让我确信他的年龄在这里仅次于布鲁斯·韦恩。他应当是韦恩的长子,迪克·格雷森。他接下来的自我介绍证实了这一点:“你好,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你可以叫我迪克。达米安是我最小的弟弟,布鲁斯你肯定已经认识了,这几位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杰森、卡珊德拉、史蒂芬妮,还有几位暂时不在,也许过一会你会见到他们。”

“是啊,都是些懒虫,”杰森耸了耸肩,颇感兴趣地看着我,“梅琳达,对吧?恭喜你,还没被达米安逼疯。”

达米安发出了一声咆哮。迪克紧紧地搂着他,不让他跳出去复仇。我不得不说,达米安在家里看起来比在学校轻松自在得多。这让我有一瞬间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不过随即我留意到他们都穿着长袖长裤,遮挡了绝大部分肢体,看起来有隐隐约约的疲惫感;与此同时,布鲁斯·韦恩和其他人之间似乎有道说不清的沟壑,哪怕是最友善的迪克,也会偶尔投给他一个尖锐的眼神。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他搭在达米安肩上的手在我看来竟有几分保护性。

我装作不经意地扫了布鲁斯一眼。他块头很大,在穿家居衣服的情况下更凸显这一点。不仅是身高体积,他更像是由经过锻炼的肌肉组成的一堵墙。如果不是他的微笑,他简直让人畏惧。

但……如果他的微笑是伪装的呢?如果他确实让人——让他的孩子畏惧呢?如果这么多年,他不停地收养孩子,又不停地对他们施暴,而从来没有人阻止他,以至于外界错以为他是浪荡乃至懦弱的呢?

我转而看着杰森,他离布鲁斯最远,两人距离几乎横跨整个起居室,比起空余的沙发座位,他好似宁愿靠在墙上。注意到我的打量,他举了举引人注目的、缠满绷带的手:“昨天和别人摩托竞速,不小心摔了下来。”

“嘿,摔下来不是输了的借口,”史蒂芬妮咧嘴一笑,“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压了你输,赢了一大把。”

杰森向她竖了个中指,后者比出同样的手势,布鲁斯不赞成地咕哝了声。双方都哼了声,不约而同停下来,只是继续用眼神较量。

“那么,你想了解些什么呢,梅琳达女士?很不巧,我们还有些急事需要办。”布鲁斯挂着虚伪的笑容,他的不耐烦肉眼可见。迪克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布鲁斯。”

“什么。”

“她是达米安的班主任。”迪克一个一个字地说。两个人都沉默了,相互瞪起来。现在我能理解管家放我进来极有可能是迪克的坚持,我不能理解的是这家人为什么好像很擅长用对视争吵。

“他们就这样。”唯一没开过口的卡珊德拉注意到我的困惑,说完向后退到了房间阴影处。达米安厌倦地啧了一声。

我清了清喉咙,试图打断他们:“我是想来聊聊达米安的情况。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留意到,他似乎在周一晚上受了一些伤。”

我说得很慢,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大多都要么挂着不变的笑容,要么面无表情。在我说完后,达米安马上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没有受伤。”

“真的吗,达米安?因为在我问完你之后,下午我就升职加薪了。而我来这个学校才一年。我知道韦恩家对学校资助了不少,所以不知怎么回事,这给我一种后台操纵,或者说向我塞封口费的错觉,您觉得呢,韦恩先生?”我咄咄逼人地说,视线一直没离开布鲁斯。他摆出一副困惑的表情,非常迷人,说实话,但让我恶心。

“我带他出去飙车了,”杰森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注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不在乎地摊手,“他跟我一起摔的,不信你问史蒂芬妮,她大概是这家里唯一可信的人。”

“说的对。”

“你刚刚说你是昨天赛的车。”

“是啊,十二点之后就是新的一天。”杰森没有理会布鲁斯投过去的目光,甚至有些兴高采烈。

我揉了揉太阳穴:“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在凌晨带着一个未成年孩子违反交通规则飙车,而且出了车祸,最终导致你们两个都受了伤。”

“对。”现在他是真的很兴高采烈。迪克微微坐直身子,眯起眼看布鲁斯,后者勉强转开了视线。

“你知道这也是违法的,对吧?”

达米安用一个抱枕砸走了杰森的回复。

“车祸造成眼眶淤青和肿胀,很合理的解释,你认为呢,梅琳达女士,”布鲁斯重新摆出笑容,相当自然地接着说,“或者,可能与我的二儿子无关,只是在通勤的路上,达米安的车被阿卡姆逃犯袭击了呢?你知道,在哥谭,总是有很多突发状况的。”

我语塞了,这是个太好的理由,谁能把人为暴力和车祸造成的非致命伤区分开来?我几乎能看到布鲁斯·韦恩平静下的洋洋得意,咬咬牙,换了个方向:“其他老师提起过,你的其他儿子在上学期间常常带伤上学。”

“是的,那么你也应该知道那时我痴迷于极限运动,而我的儿子们自愿跟随我去挑战。实际上,现在也一样,我想你有时候也会留意到达米安身上的小伤,这应当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我咬牙切齿地说,为这个男人的滴水不漏感到愤怒。我想说服自己我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说明确实有家暴存在,说不定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是直觉已经给他判了刑:这个人在说谎,而他的孩子们一直处于威胁中。我挟着怒火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了。我马上会向学校递交辞呈,从明天起,我就不再是达米安的老师了。祝你们有快乐的一天。”

迪克马上站起身:“我送你出去吧。”

我没有拒绝。走到起居室门口,我突然抑制不住冲动,回身问:“您发誓您从来没打过您的孩子吗?”

布鲁斯·韦恩看着我,嘴角的微笑被扯平。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从来没有。”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连我身边的迪克也一样。这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我有了答案。

 

在离开庄园的那段短短的路上,我问迪克:“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指的是?”

“说谎,庇护他。”有种情绪骤然抓着我的喉咙,让我觉得再多说一个字,我会禁不住哭出来。这不是悲伤,不是恐惧,甚至不是愤怒。这是无能为力的绝望,在哥谭,一切都是这样。

无能为力。

绝望。

迪克看了看我,轻轻按了按我的肩。这个最年长的儿子,也许是第一个受害者,温和地安慰我:“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都很好,你不必担心。”

他仍然在说谎。

“你知道,我的母亲曾经教导我,最大的孩子应当保护弟弟妹妹。”

我对他说。他的笑容破裂了,露出一些伤痛。我没有再和他说话,径直离开了庄园。

 

还没回到家,在路上,我就将辞呈发了出去。这可能是我最近做得最对的决定,因为回到家,我发现一张信用卡放在我桌上。窗户门锁都没有收到损伤。我坐在椅子上,注视着那张卡放得有多么端正,和桌子两边呈现完美平行。

疲惫。

我连夜打包行李离开了哥谭,没有碰那张卡。后来我发现我的账户被打进了二十万美金,来自匿名用户。而那只录音笔什么也没录下来,除了我清晰地记得我在进庄园前还确认过它的开启,仿佛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开过它。

我知道我的力量很微薄,不足以抗衡韦恩。我仍然希望有人能发现这件事,并为此做些什么。因此,我把这件事写下来,寄给您,希望能有所帮助。如果有人问起,告诉他们这就是一位哥谭小学教师在两天内弄丢她的饭碗的全经过。

  您真诚的

梅琳达·布莱克


--------tbc-----------

下一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码,最近可能会多开些新文然后挑感兴趣的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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