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宇宙大米和不义宇宙大米灵魂互换的故事
※牵涉到的理论知识全是瞎扯胡诌，请勿较真
※设定之前去过不义宇宙的是n超，现在这个是p/r超，总之不不太清楚不义宇宙的事
所有篇章请走tag 【就不顺你意咋地】
※超强ooc和逻辑错误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和DC。感谢狗狗帮我更好地理解不义米，爱她；感谢套套给我beta，也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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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诀别与重逢
“……他们自己根本救不了自己！”
超人扬声朝蝙蝠侠说道，后者向旁边投去一瞥；即使隔着面具，这一眼里所含有的愤怒与警惕依旧清晰地流露了出来。迪克无声地按了按达米安的肩膀，感受到对方在接收那道目光时微妙地僵硬了。但蝙蝠侠很快就将视线转了回去，言语之间冷静如常：“你不能去。如果得到的情报属实，布莱尼亚克在入侵那个世界的时候，为了避免来自其他宇宙的增援，编写了一种程序扰乱外界对其的跳转，贸然尝试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状况。我们正在进行逐步的修正——”
“那孩子们怎么办？你就打算把他们扔在那样的世界里自生自灭直到最终找到‘万无一失的方法’？”超人往瞭望塔的桌子捶了一拳，愤怒地挥手，“那是我的儿子！”
“而达米安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不想马上去救他们吗？”蝙蝠侠低沉地反吼道。
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男孩闻言嗤笑出声，随即别开了头。除了迪克外并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动作。
“呃，抱歉打断一下，”闪电侠略带尴尬地切入到争吵中的两个人中间。蝙蝠侠不声不响地让开了一步，超人则收敛了一下情绪。闪电侠感激地冲他们点了点头：“我得说情况还没到这么糟的地步，克拉克，在你来之前，我们通过追踪这位……呃，罗宾？”
“夜翼。”达米安一字一顿地纠正道。
杰森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一时间不止一道不满的目光聚焦到他身上。“杰。”迪克无奈地警告了他年长的弟弟一句，对方举起双手以示知错，然后将头罩重新扣回了头上。他怀疑杰森还在头罩里偷笑，不过管他的。
“好吧，通过追踪这位夜翼带来的频率，已经找到了那个宇宙。虽然还没有办法跳转，不过对它进行观察还是没有问题的。就在刚刚，我们找到了那两个孩子，”闪电侠轮流看了看超人和蝙蝠侠，放缓语气道，“他们现在很安全。”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舒了口气。蝙蝠侠追问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睡觉。”走过来的钢骨回答道，“那里现在是夜晚。”
“好吧，那么就等你们修正完毕，”超人松了口，“但是如果观察到他们有危险就马上强行跳转，同意？”
所有人都表示了赞同之意。闪电侠和钢骨走到一旁的仪器上继续进行修正，其他人却没有散开的意思。
“拜托，老头子，难道你以为之前的训练都是小孩子过家家吗？”杰森插嘴道，一边转了转手上的烟，最终还是没有点燃，“他们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然就愧称‘罗宾’和‘超级小子’了。他们说不定还会把那个天杀的超人烦到投降。”
迪克不清楚蝙蝠侠有没有听出来红头罩是在安慰他——毕竟这种安慰之情被扭得九曲十八弯，不是有心根本听不出来——总之两位父亲盯了他一眼，都没说话。
气氛凝固了起来。现在事情进入了第二阶段。迪克暗自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当其他人将视线投过来时，自称夜翼的男孩将他们一一回扫了一遍，面上毫无惧意。但是迪克注意到他的指尖微微抽搐，肩膀也绷紧了——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忙于自卫的野兽，向所有接近的人呲起牙，敏感又暴躁。
在意外跳转到这具身体、经历了一开始的慌乱之后，这个达米安就一直寡言少语，对蝙蝠侠更是冷眼相向，唯有对他还算是有问必答，让他暗自庆幸。然而这种安慰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达米安平静地叙述着政权相关的事情时，眼中闪烁的坚定令迪克汗毛竖立：那绝非是小孩子一时置气的执拗，而是身为成年人的审慎决定。迪克曾经设想过自己最年幼弟弟成年时的样子：他应该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循着命运女神的丝线奔驰向前，看清结果亦无所畏惧，意气风发，势不可当。但他没想过会尘埃落定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有甚者，无需多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书写维持于坚定之下的另一种讯息。是什么，迪克却一时说不清。
错了，错了，一切都不该如此的。
“我认为我们该把他关起来，”海王眯起眼打量着达米安，“即使意外来了这里，他在另一个世界犯下的错不可消除。”
“他只是跟错了人而已，那个世界的我也曾经犯过错误不是吗，”闪电侠不赞成地皱起眉，“我们该给他第二次机会。”
其他人若有所思，神奇女侠向蝙蝠侠点了点头：“你怎么说，蝙蝠侠？我想处置权应该交给你，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蝙蝠侠环顾联盟成员，单单没有看向达米安：“他不是我的儿子。即使在那个世界，他也已经不再是我的儿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被你抛弃了一样，”达米安突然尖锐地反驳，抖落了迪克的手向前一步，“搞清楚，是我自己选择不再做你的儿子了，因为你懦弱到没有资格做我的父亲！”
“达米安.”迪克再次把手搭到对方的肩上试图安抚他，但依旧被达米安拒绝了。达米安一瞬不瞬地看着蝙蝠侠，每个字都像是在嘴里撕咬了一遍才吐出来：“这个词对你来说陌生吗，‘懦弱’？或者我应该换一个词，‘善良’？‘宽容’？或者说‘正义’如何？”
蝙蝠侠回望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显然更深地刺伤了男孩：“怎么，无话可说了吗？我真的很惊讶这个世界的人居然还能容忍你的行为。告诉我，每次你把那些罪犯扔回阿卡姆之后，才时隔多久他们就又若无其事地出来犯案了？一个月？一个星期？每一次都有多少人为之付出代价？人们在为你的行为流血、死去！还是说你像鸵鸟一样窝在自己所谓的道德标准下对一切都视若无睹？为了那个愚蠢的玩意你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儿子，”他指向红头罩，因为过度激动而震颤，“哦，对不起，那不是你的儿子，我们都不是。我们只是罗宾，几个为了实现你的道德满足感、可以随时丢弃了去找替代物的棋子罢了。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回荡在瞭望塔里。杰森像是被烫伤一样猛地退后一步。联盟成员面面相觑，戴安娜向蝙蝠侠走了几步，欲言又止；蝙蝠侠依旧沉默着，就像是被意外地浇铸成了一尊雕像。
“达米，拜托，”迪克向前一步，却被对方的防备的眼神拦下了接下来的动作，“不是这样的。”
达米安倔强地抬起下巴，睫毛微微颤动。他的表情就像是在质问迪克：“你怎么能看不清真相？”
“孩子，我不清楚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你肯定是被误导了。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能说清楚的。”克拉克清了清嗓子，打破室内尴尬的气氛。
“哦，你当然能这样说了，”达米安勾起一个冷笑，“因为你在这个世界拥有妻子和儿子，多么幸福啊，普通人的不幸已经与你无关了。听好了：我并没有被任何人‘误导’，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是我自己所选择的正义。囚禁也罢杀头也罢，悉听尊便，可是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清楚这才是唯一能解决一切事情的方法。我只遗憾你们看不到这一点。”
迪克突然知道隐藏在表层下的是什么了。
孤注一掷。
“将他暂时关在瞭望塔的审讯间里，明天再开会讨论这件事。”蝙蝠侠终于沙哑地开了口。说完再没有看任何人，兀自走向出口。
迪克走过去拦住他：“让我留下来陪他吧。”
蝙蝠侠审视地看着他，表情僵硬。迪克压低声音劝说道：“拜托，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个成年人，而且他清楚这一切的代价。”蝙蝠侠严厉地说，揉了揉鼻梁。只有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的此时，他才流露出一丝困惑和伤感。他沉默良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和他聊聊。”
“我会的。”迪克承诺道。
“我可以暂时帮你看管布鲁德海文，”红头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朝迪克偏偏头，刻意避开了蝙蝠侠的目光，“如果你愿意。”
“当然了，谢谢你。”
迪克看着杰森离开的背影，叹口气看向蝙蝠侠：“也和他聊聊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但这是你的责任。”
“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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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看到这里！
没想到主宇宙写得更辛苦，推翻重写了三四次……
一直忘了自我介绍，这里桃骨兔，可以叫我兔子或者桃骨或者你们喜欢的~
